两个爸爸的诞生记:我们在西安盛唐国际助孕中心拼出小棉袄

我和老周在民政局门口蹲了八年,每次看小年轻领证就酸得牙疼。去年生日他给我写了张欠条:“今欠陈xx亲生闺女一个,十年内还清。”第二天就拽着我去西安盛唐国际助孕中心,进门就跟咨询师说:“要个眼睛像他的闺女,分期付款也行。”

挑供精志愿者那会儿差点打起来。老周非找会弹钢琴的,说闺女将来得当艺术家。我翻着志愿者档案冷笑:“这个跆拳道黑带的才靠谱,以后没人敢欺负她。”最后还是助孕中心的心理顾问支招——选了个基因报告里抗过敏指数爆表的理工男,说是能中和我们俩的过敏性鼻炎。

促排周期把我姐折腾惨了。她当的志愿者,每天打针后暴躁得能生啃铁锅。有回视频查房,护士盯着她脖子上的红疹问是不是药物过敏,我姐翻着白眼怼:“这是被我弟气的!非让我吃三十天水煮菜!”老周立马给她充了五千块火锅店会员卡,第二天促排指标就达标了。

胚胎移植那天整得跟特务接头似的。我和老周戴着墨镜口罩躲休息室,听见护士喊“陈xx家属”,俩人同时弹起来撞到门框。看着显示屏上那个小光点被推进去,我掐着老周大腿问:“这算咱俩谁的闺女?”主治医师幽幽飘过:“法律上算志愿者母亲的,你俩抓紧办收养。”

最惊心动魄的是出生证明办理。孩子落地那天,助孕中心的法务顾问带着公证处的人杀到医院,掏出的文件比我毕业论文还厚。护士长看着我们三个人的法律关系确认书直摇头:“我接生二十年,头回见俩爹一个妈当场签断绝书。”

现在闺女上户口卡在派出所,民警看着我们仨的公证材料直挠头。老周把结婚照和助孕合同摊在办事窗口:“同志您慢慢研究,我俩先回家喂奶了。”出门就撞见助孕中心派来的催乳师——当初合同里写着“赠送爸爸开奶服务”,那大姐捏着我胸口说:“爸爸的奶也是奶!”

昨晚闺女抓着老周手指咿呀叫,我翻出当初选的供精志愿者照片对比,突然发现娃的耳垂跟我姐一模一样。老周搂着娃嘚瑟:“看这聪明劲儿随我,将来肯定能破解同性家庭继承法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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